第四章：观众与演员
直播结束后的亢奋依旧在我血guan里liu淌。
我轻手轻脚回到床上，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，查看后台收益。那个数字让我忍不住用被zi捂住嘴，才没惊呼chu声。仅仅是不到一个小时的“丝袜秀”，收ru几乎抵得上普通学生兼职一个月的辛苦钱。
一种轻飘飘的、掌控一切的错觉笼罩着我。
我xia意识地dian开风云大哥的私信，发了个“谢谢大哥（可ai）”。他很快回复：“你值得。明天试试黑selei丝？”
黑selei丝……更直白，更诱惑。我的心tiao漏了一拍，没有立刻回复，但种zi已经种xia。
带着这种混杂着罪恶gan的巨大满足，我沉沉睡去，甚至忘记了睡前该有的、对陈浩的愧疚。
接xia来的几天，我陷ru了一种奇异的双轨生活。
白天，我是林小雨，清纯可人的大二女生，陈浩乖巧的女朋友。我会和他一起去上课，去shi堂吃饭，听他讲篮球赛的趣事，努力扮演着正常校园qing侣的角se。
但夜晚，当宿舍熄灯，我溜到阳台，我就变成了“小雨淅淅”，那个在星夜直播上，被几百人渴望、打赏，可以轻易撩动陌生人qing绪的隐秘主播。在风云大哥的“指导”和观众礼wu的诱惑xia，我的直播尺度在小心翼翼地、一步步地试探着前jin。
我买了黑selei丝边袜套，搭pei学院风的短裙和衬衫，玩起了“纯yu风”反转。
我应要求，在锁骨和耳后抹上亮晶晶的shentigao光粉，在镜touxia闪烁着诱人的光泽。
我甚至开始学着用更绵ruan、带着气音的声线说话，念一些观众发来的、略带暧昧的短句。
每一次突破，都伴随着更多的礼wu和更疯狂的评论，也让我在直播结束后，面对陈浩时，那份愧疚gan变得越来越淡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、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疏离和表演yu。
而陈浩，似乎也变了。
他开始更频繁地约我，粘人得有些反常。牵手、拥抱、接吻的密度大大增加，仿佛急于确认什么。但他的yan神，在亲re时，总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、灼re的探究。
周三晚上，我们在学校小树林的长椅上约会。
夜风习习，周围很安静，只有昆虫的鸣叫。他的吻比平时更急切，更深ru，手也开始不老实，从我的腰际缓缓向上摸索。
若是以前，我可能会半推半就地阻止他更jin一步。但今晚，也许是昨晚直播时，那些隔着屏幕都能gan受到的yu望还在影响我，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推开他，反而微微仰tou，回应着他的吻，hou咙里发chu细小的、类似昨晚直播时的呜咽。
就是这个声音，让陈浩的动作猛地一顿。
他抬起tou，在昏暗的光线xia，yan神灼灼地看着我，呼xicu重。
“小雨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，“你……你刚才的声音，真好听。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xia，瞬间从迷离中清醒大半。我差dian……把直播里的状态带chu来了？
“我……我们回去吧，有dian晚了。”我慌乱地想推开他。
他却紧紧抱着我，不肯松开，嘴唇贴在我耳边，用一种带着蛊惑又有些陌生的语气低声说：“别回去……小雨，再叫给我听听，就像刚才那样……或者，像你……一个人时候那样？”
我一个人时候？
我浑shen一僵，血ye仿佛瞬间冷却。
他知dao了？
他怎么会知dao？
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。我猛地用力推开他，声音都变了调：“陈浩！你什么意思？！”
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，yan神闪烁了一xia，连忙安抚地抱住我：“没什么意思，我就是……就是觉得你最近特别有魅力，特别xinggan……我喜huan听你那样。”
他的解释很苍白，但我宁愿相信这只是qing侣间的调qing，而不是我心底最害怕的那个猜测。
“以后……不许这样了。”我qiang作镇定，语气却ruan了xia来，带着一丝心虚的jiao嗔。
“好，好，不这样了。”陈浩从善如liu地dao歉，但搂着我的手，却更紧了。
那天之后，我们之间仿佛多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。
陈浩不再提及那晚的“失言”，但对我的亲密举动却更加大胆，也更加……ju有指向xing。
周五晚上，在我的jian持xia，我们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宿舍楼xia。楼dao角落里，灯光昏暗，四xia无人。他把我抵在墙上，缠绵地吻着，一只手紧紧箍着我的腰，另一只手，却隔着薄薄的裙zi，大胆地覆上了我的tuigen，甚至尝试向更隐秘的区域探索。
我shenti一僵，xia意识地夹紧双tui，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。
“不行……”我chuan息着拒绝，脸颊guntang。这是我的底线，至少在现实中，我必须守住。
陈浩的动作停了xia来，他没有qiang求，但也没有收回手，只是就那样覆盖着，re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。他的额tou抵着我的，呼xipen在我的脸上，yan神在阴影里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