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摆扬起到一个危险的弧度时，又迅速拉回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心算计，游走在暴与未暴的边缘，最大限度地挑动着观众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声音也越来越放得开，那声“哥哥”叫得又甜又糯，带着若有似无的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他们在看什么，也知他们想要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，正在学习如何效地满足他们，并以此兑换成实实在在的收益。

        直播持续了一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时，我看着后台的收，手指都在发抖。是昨晚的两倍还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钱来得太快，太容易，让人眩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掉手机屏幕上的唇印，就像试图掉某种证据。然后回到宿舍室，轻手轻脚地爬回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很累，神却异常亢奋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是周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罕见地起了个大早，主动约陈浩去约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愧疚化作了补偿心理，我迫切地想要扮演好“完女友”的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昨晚直播赚来的钱，给他买了他看了好几次却一直没舍得买的那双球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雨，这太贵了！”陈浩看着鞋盒，惊讶又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，我最近直播得不错，粉丝打赏多。”我挽住他的胳膊，笑得尽量自然，“给你买你就拿着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我，神里有动，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：“你的那个直播……没什么问题吧？我听说有些平台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猛地一，赶紧摇：“没有啦！就是唱唱歌聊聊天，平台得很严的，你别瞎想。”为了增加可信度，我还拿之前那个绿APP的界面在他面前晃了晃，“你看，就这个，很正规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浩似乎松了气，接过鞋，了我的发：“那就好。谢谢我的小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开心的笑容，我心里的石稍微落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约会过程，我表现得格外粘人，主动牵他的手，靠在他肩膀上，甚至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通过这些亲昵的举动，就能覆盖掉昨晚在阳台上，那个印在冰冷屏幕上的唇印所带来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陈浩，在最初的开心之后，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一丝异常。他看我的神比以前更专注，带着探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又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嘴唇时，他回应得有些心不在焉，结束后，他看着我的睛，轻声问：“小雨，你最近……好像有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？”我心里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上来，”他摇摇，“就是……更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男朋友不好吗？”我假装生气地嘟起嘴，心里却慌得不行。是直播时养成的那些小动作、那种不自觉的风，被带到了现实生活中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当然好。”他笑了，把我搂怀里，“我只是……有受若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拥抱很温，带着我熟悉的、令人安心的气息。在这一刻，直播间的那些浮华和刺激仿佛变得遥远而不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紧紧回抱住他，心里暗暗发誓，要收敛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