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侍候
gong灯昏沉,香气早已冷透。
姜宛辞恍惚间,先在一阵剧烈酸痛中恢复些许意识,只来得及紧紧攥住xiong前失而复得的玉佩,便在痛苦和不堪的现实里再次陷ru昏暗。
朦胧中,她似乎gan觉到有人用温re的布巾为她ca拭过shenti,那动作算不上温柔,甚至带着几分cu鲁,疼得她几乎清醒,却又无力反抗,最终彻底失去意识。
再次醒来时,她xia意识收紧手掌。
玉佩冰凉的chu2gan传来,让她心tou微微一颤――这是唯一能让她抓住的存在。
她试图动弹,却gan觉浑shen骨骼像被碾过一般,xia半shen隐秘之chu1传来火辣辣的zhong痛,像火焰在蔓延。
xiongkou被cu暴扇打过的地方,每一次呼xi都像被针尖刺ru,那乳尖曾被牙齿反复啃咬、yunxi,即便隔着衣料,与空气轻微摩ca也让她疼得细密颤抖。
疼意让她急促chuan息,hou咙里带着被狠狠贯穿后残留的灼痛与嘶哑gan。
目光落到自己shen上所穿的衣wu。
昨夜那件几乎无法蔽ti、专为羞辱她而备的半透明红纱衣已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月白se襦裙。
裙zi看似普通,用料却极为单薄柔ruan,紧贴着她布满淤痕的shenti曲线。领kou开得极低,锁骨xia方那些暧昧的红痕与齿印若隐若现,裙带系得松松垮垮,仿佛轻易便能被扯落。
这shen装束,与其说是遮ti,不如说是一种更隐晦的折辱――给了她最基本的遮盖,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,她已从gaogao在上的公主,沦为一个连穿衣自主都失去、任人赏玩的禁luan。
记忆碎片如毒蛇般缠绕。
韩祈骁的恶意yan神、cu暴cao2nong、肮脏的气息和chu2gan……
她想起男人用guntang的浊浆,恶意而缓慢地涂抹在她的脸颊、唇边。那粘稠、腥膻的chu2gan,深深烙印在每一寸肌肤里,让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玷污。
“真脏。”
她记得他说。
她抱紧自己,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份污秽隔绝在外。
真的脏――从心底到shenti的每一寸,都很脏。
她蜷缩起来,hou咙里溢chu破碎的呜咽,却连放声哭泣的力气都没有。
唯有手中玉佩冰凉,仿佛是微弱的wei藉。
门外立刻传来了脚步声――不是她听惯了的gong履轻盈声,而是靴底沉重地磨过石板的沉闷响动。
门被推开,jin来两个年长妇人和一个低着tou的年轻侍女。
那侍女缩着脖zi,面容看不清,却穿着一shen格格不ru的衣裳。
料zi仍是庆国旧制的gong绢,可领kou与袖缘的刺绣,改成了元国cu犷的狼首图样。两国的feng痕,就这样赤luo而残忍地拼凑在她shen上,仿佛在宣告朝代更迭。
年长的妇人先开kou,声音gan1涩而利落:“……醒了?”
妇人发髻紧束,cha着简朴铜簪,散发军中仆役的冷ying气息,“殿xia――不,现在该叫你‘姑娘’了。”
她上前几步,语气平淡却不容质疑:“三殿xia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