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，懒洋洋地开，“只要不带枪，他甚至愿意跟我喝第二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他告诉你‘烯质’的存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你知，那种喝多了就什么都想讲的人。”贺昱晖起抖了抖自己的，抬看向一脸无语的漂亮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啦，带我看看你准备的驿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也没喝酒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曦被推着往外走，这人半边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，一整形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都这么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一个人推诿，一个人嫌弃，一前一后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金曦放弃，默默的让他抬手，只是把自己的发从他的手臂面来，就放任他随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昱晖垂眸，乌黑的发垂落，扫过女孩刚好漏来的右耳朵上面，的她侧躲避。

        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：“只是我觉得，烯质这种东西，哪怕是星盗，也玩得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碧蓝的眸里面涟漪泛开，烯质，这种质，贺昱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已经开始逐渐响起帝国军舰启程移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联为帝国代表团准备的驻地驿站，长廊净沉静，灰白基调延展至远。门一推开，贺昱晖原本不怎么在意的神忽然停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整间房装饰极简，却不失质。主墙上镶嵌式的定制酒柜几乎与墙面无连接，满满一整面，分区细，灯光柔和，从酒标到年份，都是他最常喝的那几种，甚至连常用的醒酒也摆在左手边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在柜门上缓缓划过一圈，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停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联的接待标准，是不是太了？”他说得轻，唇角的弧度却没撑起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曦站在窗边，淡淡回应：“你不是最喜喝这些？正好那边有存货，顺手调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顺手调？”他回看她，底的波澜极淡，却像夜海里泛起的光，“连我平时只在自己房间才摆的琉璃杯型都记得这么清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随行人员准备的。”她冷静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是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曦没有回答，只是走近柜前，从最层拿一瓶封蜡未动的烈酒，低翻看瓶标，指腹摩挲那枚细小的金烙印，像是在判断年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，她轻声：“你不是说，从不跟敌对阵营喝第三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昱晖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靠在酒柜边，望着她，黑眸里没了玩笑的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喝多少我都奉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想让你留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人――不止是在制造虫，也不止是为了挑拨帝国和联好不容易开始的合作。他们在试验我们的秩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