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说，动机不同。”金曦开分布图把中央广场林颂遭遇袭击的位置在全息投影中展示来，“你们看像不像是这个黑衣人知了会投毒的这件事，然后想要提醒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后金曦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拦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房瞬时只剩金曦和贺昱晖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，类似于，把黑能量用特殊质隔离开来。”贺昱晖把全息投影放在星际废墟区域的一个坍缩区域，那里有一个已经被标注过的黑。

        茉莉接话，语气冷：“你觉得是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喝酒喝来的。”贺昱晖眨了眨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这么多？”茉莉皱眉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现阶段的星际航线中的虫，都是位置固定，是黑和白的定位，每年投大量的资源来维护周边稳定。但是现在有了一种能够人工控制的虫。相当于如果掌握了这种技能，军队的作战能力将会大幅度增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很克制了。”贺昱晖伸了个懒腰，顺手拿起终端，靠在后上，朝她一个懒洋洋的笑，“我怕，她会一直追问我到底是在哪个酒馆里遇上的通缉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，”她顿了顿，声音低去，“更像是，他们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曦叹了气：“你到底跟谁喝的？”

面前的名单，有一个环节现了问题。”男人非常笃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消息真灵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贺昱晖半天，最终“啧”了一声，懒得再掩饰不耐：“傻。”拂袖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海盗更倾向于叫那种东西叫――烯质，火和希望的那个希组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所以，他们不是隶属于同一阵营。”茉莉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造虫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将军说的那场战役，鄙人也略有耳闻。”贺昱晖扫过茉莉前的勋章，还有肩上的肩章，勾了勾唇角，声线磁，“曾有一批星际海盗残“神秘调”，避开联追击，又能够准确把援军段时间输送的方法是利用了人造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指尖快速在终端动，将宴会当日的监控同步到帝国指挥系统，调林颂遇袭区域的轨迹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星图走私商人、虫技术研究协会前任副会长、被联军通缉了七年的炼金术师――忘了名了，人好。”贺昱晖倒是很愿意跟她说，摸索着巴想

        金曦目光微凝，替茉莉接了话，“如果真是主谋，不会留份痕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目光交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。他这样一闹，反倒是让我们注意宴会可能有问题。”贺昱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茉莉很想骂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金曦没说话，只抬眸看了贺昱晖一，那神带着藏不住的讽刺：“你就不能收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黑是宇宙中一种引力极、连光都无法逃脱的天，由恒星坍缩或质极度压缩形成。某些黑不是终，而是天然形成的时空折叠，理论上可以“连接”至宇宙中另一黑，或通向另一个宇宙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还有一个疑。袭击林颂的那个人，如果是这个人要毒，他都混帝国勤了，还要袭击联的人，岂不是把动静闹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茉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曦抬看了一懒洋洋的男人，心里想到。这人好像什么都知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曦不答，看向贺昱晖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手指拎起旁边的平板，挡在了黑中央，全息投影上一团黑雾被实际切割成了两半。“单向的黑，因为被特殊质阻挡，会产生负能量，然后用特定质稳定两端，就可以形成一些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沉了一瞬，战术终端上红光一闪，艾雷斯的“去向”一栏，赫然显示：【失联，定位中断】――就在帝国补给舰切换到新的驻扎卫星的太空航的那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手指缓缓摩挲着战术终端边缘，似笑非笑：“我听说星际海盗这两年的动作很猖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