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昱晖摇了摇，示意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跟祁总司令单独聊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总司令塔，层会客室。

        （总司令塔被收拾净的第一时间祁栖白就已经回来了，这里的所有的痕迹都被磨的一二净，透过窗看向不远的广场区域，所有的植和动都已经被收拾好了。）

        祁栖白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椅上，黑军装一丝不苟，长随意交叠，银灰的目光落在手里的报简报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门传来敲门声。?“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栖白低声应，声线冷而稳，如同寒冰隐伏的暗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昱晖推门而，顺手关门，动作看似漫不经心，却又克制到分寸。?他走到桌前坐，长交叠，翘起二郎，靠椅背，一如既往的散漫与张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指尖却缓缓旋转着那支联的简报笔，骨节分明的手一圈圈绕着，像是在绕住一条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展渊遇袭的事，”他开门见山，“作为帝国代表，我希望贵卿能全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栖白抬眸，银灰的底不带一丝波澜，只静静盯着他，?“给我一个值得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昱晖嘴角勾起，像是被这个“值得”一词逗笑：“你当然明白，值不值得，从不是建立在‘理由’上，而是后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栖白没有说话，指尖却轻轻敲击桌面，发沉缓的节奏。?这是他在沉思时惯用的节律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昱晖却没有停：“我可以给你三个理由。?第一，这场投毒事件所用的发剂不是普通药，而是准比、只针对Alpha、能制发易期的军规违禁品。其来源，不是帝国，也不是联，那只能说明是另外有一些别的人在后面有小动作，想要调查这群人，没有我们合作是不到的；

        第二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从怀中掏一份保密级药分析，递了过去：“――这种纯度的化合，曾在你们联东南前线现过，对吗？你们也曾试图逆向分析，却在副作用问题上终止研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栖白眉微动，却未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昱晖笑了笑：“所以，这不是帝国的问题，也不是殿的问题，这是你们联的科研门来的药。”?他指尖一弹，将战术终端屏幕亮起：“第三，你我都明白――殿在此次易期中释放的信息素，我们都是S级的Alpha，自己的信息素能有多大的威力，祁总司令难不知吗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栖白终于抬眸：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怎么理？”贺昱晖语气一顿，“是上报军、研究所、最议会？这个颠覆所有人对于S级Alpha认知的世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说得不轻，空气仿佛在瞬间被压低了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栖白缓缓站起，银发在背光中略显冷，军服笔的线条如刀锋般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在威胁我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如同冰锥轻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――我是在提醒。”贺昱晖也站起来，抬眸看他，一字一顿：“你是知后果的人，不是吗？你清楚，如果这件事成为政治筹码，展渊活不了，你，也活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当年，祁总司令你，在一次星际海盗的废墟区域的边缘，杀了自己的一整个小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是有什么天大的秘密，祁总司令怎么会对自己人赶尽杀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