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點頭,乖乖地說:「我知了。」
她慢慢走過去,小心地在他旁邊坐,有些緊張地垂著手指。
可她卻為這種「被安排」到前所未有的安定。
她的心一瞬間從提心吊膽
回了不安的忐忑。
這一次,她裡是明顯的驚喜。
過了一會,他收回手,看著前方,語氣仍然沒什麼波動:
「至少,看得你在認真。」
她的目光意識掃過桌面和房間角落,試圖找
那包放著懲罰工
的袋
。
她點點頭:「嗯。」
「明天可以晚點起來。七點來吃早餐,吃飽我帶妳回去收東西。」
開心得幾乎忘了,那裡頭她沒有半點選擇權。
結果——什麼都沒有。
「還不算太蠢。」
沈柏川又補了一句:
沈柏川看了她一,語氣平靜
:
「現在開始,妳有自由時間。」
是他說的「算帳時間」。
——但她竟然有點開心。
卻聽見他語氣淡淡地說——
他坐得很隨意,手撐在沙發扶手,西裝換掉了,只穿著黑襯衫,扣
鬆開兩顆,看上去不是那麼像來「責罰」的。
「……嗯。」
那不是提議,也不是關心。
「我看了你今天的學習狀況。」
「來這裡坐。」他語氣平淡地指了指側的空位。
——沈柏川,正坐在她房間的沙發上。
沈柏川的目光投過來。
她抬起頭,看著他。
不誇張,不寵溺,但——是認可。
她一愣。
他看了她一,沒說什麼,只是抬手——摸了摸她的頭,像是確認她今天安分地過了一整天。
沈柏川又看了她一,像是確認她聽懂,然後才補了一句:
「吃光?」
那是命令,是他早已安排好的計劃。
那不是幻覺,他是真的回來了,還在那等她。
他語氣不重,卻沒有討論餘地,「時間到了我不會提醒妳。沒到,你自己知
後果。」
但她只是點點頭,輕聲說:「好。」
「十一點以前,要自己去睡。」
雖然這樣的話從他嘴裡說來,聽上去仍舊像是一種懶得多講的冷淡認可,但她還是聽得
,那是某種……難得的讚許。
她低著頭,沒說話,只是那一點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。
她不知他這句話之後會接什麼,
意識地繃了繃。
他的話不多,語氣也不算溫柔,她聽得那裡頭沒有商量餘地。
她整個人瞬間像被點了一,緊繃又不知該
何反應,只能靜靜讓他摸著。
只是被他納了行程,如此而已。
她意識有些開心,嘴角甚至差點翹了一
,心裡空空的
覺好像被什麼填滿。但
一秒,她又想到——現在是晚上。
沈柏川開:「吃了?」
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