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清晰地被圈了来：“区域事务分析师，长期方向为国际组织项目官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森盯着那一行字，轻声念：“你……想去联合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话，只轻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去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像是在斟酌最面的回答，最终还是低声说：“没有。奖学金没批来，家里……也不愿意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避开他的目光，咬字轻得几乎透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并不意外，只将那张申请函翻过来，指节停在页角几涂改过的分――那是她落选后重写的修改稿，语气更谦和，但她最终没有再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去了那家……协腾？”他明知答案，却故意模糊，“一个谁都不会记住名字的商务助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了一会儿，才低声说：“至少我自己挣生活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，每天都在‘自己挣生活费’吗？”他语气不重，却像一枚钝钉，钉她的耳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是自由，”他缓缓，目光像审视，“那只是系统分给你的生存额――足够你不死，却永远不够你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制定规则的人，还会嘲笑规则活来的人。”她抬起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刚落，空气像被什么扯紧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说话，只是抬手扣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整个人一把拉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力不重，却毫无退路。像是宣判，也像是吞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意识挣了一，却没挣脱，反倒被他扣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俯，声音低哑，像贴在她耳后的气，一寸一寸渗肤，“但我不确定――你是真想藏好，还是希望有人看见你这么努力地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背一绷紧，像被突然及了某个不该揭开的隐秘――一个她自己都刻意忽视的禁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图起，却被他的右手稳稳扣住腰侧，跪坐紧靠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着气，想要推开他的手，却觉那手的力和温度，像一圈悄无声息却无法挣脱的铁箍，灼得她几乎无法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左手，隔着布料，在光修长的大上肆无忌惮的，并向上移动，碰她的前，了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我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紧，压得极低，像是怕惊动外面的人，又像怕惊动自己那条快要崩断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准。”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，吐息温，带着一近乎恶意的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，他便低，像个嗜瘾者般，将脸埋她的颈窝，贴着她她的耳朵，深深了一她的气味,而手掌心也顺势狠狠的掐了她柔翘的。他呼，鼻尖轻过她的锁骨窝，像是不满足于嗅觉，连觉也一并贪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全一震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，却不敢挣得太猛，越挣脱，反倒像引诱。她哑声：“你……不是说要帮我选衣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