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，如同一烙印，带着烈的保护刻在了白意棠的心。

舒窈看着他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，心中那被撩拨起的邪火瞬间化为了无奈与深沉的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碰你，是因为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意棠。可是本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乖乖睡觉。把你这养好了，留着力气，以后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家中曾有几本残缺的古方。”白意棠恭顺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意棠满足地将脸深深埋洛舒窈温的颈窝，赤的躯彻底放松，全然信赖地贴合着她的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错了。”洛舒窈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宣判，语气中充满了对白意棠的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吻，仿佛到了意棠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眸，目光深邃地注视着他：“这种事，来日方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叹了气，并没有放开他的手，而是在他的唇上落了一个珍重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怀里满足地闭上，赤的不再颤抖，在那一室暧昧的余温中，安心地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洛舒窈听着他沙哑隐忍的声音，心涌起一烈的保护。她将他抱得更紧，低在他泛着红的耳畔，轻轻地、带着惩罚般的温柔吻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大人的……定会好好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洛舒窈的长臂将他紧紧环抱，受着他平稳来的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细说凌的细节，但那份隐忍的哭腔和的僵，比任何言语都直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难怪你对香料颇有见地，是行家。”她的语气带着理解与赞赏。

        洛舒窈的手掌顺着他光的脊背抚，最后停在他那仍未平复、因求失败而可怜兮兮立着的望旁，她并没有亵玩，只是隔着距离虚虚护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意棠怔怔地看着她，心脏仿佛被泡在了一罐温的蜜糖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着大人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意棠的在她的怀里，瞬间又绷紧了。他紧紧抓住洛舒窈寝衣的一角，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明鉴。”他声音里带着忍的委屈和屈辱，“四殿……他憎恶这张脸，觉得过于妖媚柔弱，便……便总让些活，故意让日夜伺候那些味冲鼻、污秽不堪的香料，又当着旁人的面，辱骂‘空有一副，实则贱’。      让再也抬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他重新回怀里，这一次抱得更紧，巴抵在他的发，声音低沉而温柔，透着一安抚人心的力量：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耳边，用那带着一丝鼻音、糯至极的声音，轻声说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四皇挑中你，看中的是你的容貌？”她放缓手的动作，“可这奉香郎的差事，于你而言，是种折磨吧？他不你这副模样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着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大人。”意棠轻声回答，“本名白意棠。家中原本在江南经商，些香料生意，只是后来家中落，便了里当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跪了那么久，膝盖还伤着，又在冷风里冻透了。若是今晚我真要了你，或者让你费力伺候我，明日你怕是连床都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”意棠了鼻，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，像只终于找到了归宿的幼犬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……不是嫌弃，是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明日我将你讨来，便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被珍视的觉，比任何愉都更让他沉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柔至极的清白男，被嫉妒他容貌的上位者，试图用折磨与劳作来摧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世上，容貌不是罪过。      他嫉妒你，是因为他不如你万分之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意棠心神震动。他回抱住洛舒窈，将脸埋得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意棠一愣，泪朦胧地抬，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思乱想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