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后，我刚走中心，就看到李默那辆低调奢华的黑轿车停在门。他降车窗，对我示意：“上车，一起吃个晚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犹豫，拉开车门坐了去。车弥漫着和他上一样的淡淡木质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带我去了一家极难预订的法式餐厅，环境优雅私密。他没有提及直播，没有提及风云大哥的报价，甚至没有提及陈浩。只是像个耐心的引导者，聊着艺术、旅行、，展现着一个与直播世界里那个冷静“导演”截然不同的、成熟男人的见识和魅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识渊博，谈吐风趣，举止得，一切都恰到好。和他在一起，我受到的是一种被心对待的“级”，这与和陈浩在一起时那种带着学生气的、有时甚至略显糙的亲密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餐结束时，他递给我一个丝绒盒。“一个小礼，你今天的造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打开，里面是那枚他之前发过图片的钻石针，在餐厅柔和的光线，闪烁着冰冷而璀璨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太贵重了……”我意识地想推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很你。”李默看着我，目光深邃，语气不容拒绝，“收吧。这只是开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开车送我回租屋楼。在车前，他忽然开，声音平稳却带着千钧之力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雨，你很特别。你不应该只属于那个小小的直播间，或者……某一个人。你应该拥有更广阔的世界，和得上你的……一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明说，但每个字都像锤一样敲打在我的心上。他在告诉我，他能给我更多，比陈浩能给的，比直播打赏能给的，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‘终极问题’，”他顿了顿，目光如炬地看着我，“你的答案，不应该被任何人，或者任何数字绑架。它只应该遵从你心真正的……渴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，他微微颔首，示意我可以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着那个装着钻石针的盒，魂不守舍地走上楼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开门，陈浩正焦躁地等在客厅。他看到我焕然一新的样，以及手中那个明显价值不菲的盒时，脸瞬间变得煞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……他送你什么了？”他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回答，只是把盒放在桌上，疲惫地坐沙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浩冲过来，拿起盒打开，看到那枚针，他像是被了力气，踉跄着后退一步，神里充满了绝望和……一丝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是什么意思？！他想要你？！用钱砸你？！”陈浩低吼，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抬起，看着他，平静地问：“浩，如果……如果我最后选择的人，不是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