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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协广场的午后,空气中弥漫着油炸shiwu的香气、廉价香shui的甜腻,以及人群摩肩接踵时散发的汗味。阳光穿过破旧的遮阳棚,在shui泥地面上投xia斑驳的阴影,像是被踩烂的lei丝花边。王二狗斜靠在一家卖炸香蕉的摊位边,手里nie着半genchou了又chou的烟,目光却游离在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东南亚女zishen上。他的yan珠zi贪婪得像是被钉在了旋转木ma上,每转一圈都要在某个诱人的bu位上多停留几秒――那边有个越南姑娘,棉质上衣紧绷在饱满的乳房上,乳tou的轮廓清晰得几乎能数chu汗mao;这边有个柬埔寨女人,tunbu随着步伐左右晃dang,裙zi短得仿佛随时要louchugu沟;再远dian,几个菲律宾女孩儿笑闹着,手臂相互环绕,指甲油的红se在阳光xia像是鲜血般刺目。
王二狗嘴里的烟tou已经燃到指尖,他猛地xi最后一kou,将烟di弹到地上,用脚后跟狠狠碾灭。今天的运气不会这么差。他扫视了一圈,视线最终锁定在小吃店里那个独坐的泰国女zishen上。她坐在塑料凳zi上,双tui交叠,裙zi被大tuigenbu的肉gan撑得紧绷,仿佛随时要崩裂。上shen的吊带衫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,领kou开得很低,louchu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,两团丰满的乳肉几乎要从布料里溢chu来。她的pi肤是健康的小麦se,在阴影里泛着细腻的光泽,像是刚被油脂ca拭过。王二狗的hou咙突然gan1涩,他咽了kou唾沫,gan觉ku裆里的肉棒开始蠕动,血ye涌向那个bu位,让它渐渐变得沉重。
他推开小吃店的塑料门帘,门kou的铃铛发chu刺耳的响声。店里的空气更加浑浊,夹杂着辣椒和鱼lou的味dao。那个泰国女zi坐在角落,面前摆着一碗半满的冬阴功汤,她用勺zi慢条斯理地搅动着,红唇偶尔抿一kou汤汁,she2尖在唇角轻tian,留xia一dao湿run的痕迹。王二狗拉开对面的凳zi,重重坐xia,桌zi被他的ti重压得吱呀一响。女zi抬起tou,yan神平静,但眉梢微微一挑,像是早就料到会有男人来搭讪。她的yan睛是深褐se的,瞳孔里倒映chu王二狗贪婪的模样。
“一个人啊?”王二狗的声音cu哑,带着故意的沙哑,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。他用中文问,但夹杂着不纯熟的泰语发音,听起来像是被石tou磨过的刀锋。
女zi轻轻diandiantou,嘴角勾起一个浅笑,louchu一排整齐的白牙。她的声音低柔,带着泰国kou音的中文:“是啊,一个人。你呢?也是一个人吗?”她的目光故意往xia一瞥,落在王二狗ku裆鼓起的bu位,然后又慢条斯理地移回他的脸上,像是品鉴一件待价而沽的货wu。
王二狗没躲闪,反而往前倾了倾shenzi,让自己的肩膀几乎要挤jin她的私人空间。他闻到她shen上传来的味dao――椰zi油、汗shui,还有隐隐的女xingti香,像是被太阳晒过的re带花朵。他咧嘴笑了,louchu一kou黄牙:“我?我可不是一个人。我是来找人的。”他伸chu手,手指cu短,指甲feng里嵌着黑泥,在她面前的桌zi上敲了敲,“我叫王二狗。你呢?”
女zi的手指在汤勺上轻轻摩挲,然后伸chu来,与他相握。她的手掌柔ruan,指尖却有薄茧,像是常年劳作的痕迹。她的声音像是蜜糖般缓缓liu淌:“沙瓦di。从清迈来的。”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划了一xia,像是无意间的挑逗,又像是某种默契的暗号。
王二狗的手指瞬间收紧,几乎要将她的手骨nie碎。他低声笑了,声音从hou咙里gunchu来,像是野兽的低吼:“沙瓦di……这个名字真他妈xinggan。”他另一只手在桌zi底xia摸索,大tui肌肉绷紧,kuzi里的肉棒已经完全bo起,ding在拉链上,仿佛随时要撑破布料。他咬着牙,故意让呼xi变得cu重:“你一个人在广场上坐着,是想让男人来找你吗?”
沙瓦di的she2尖在唇间一闪,yan睛半眯起来,像是被阳光晃到了。她的声音更低了,几乎是耳语:“也许吧。一个人……太久没有男人碰了。”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画了个圈,然后慢慢chou回,留xia一片chao湿的温re。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ku裆,嘴唇微微张开,呼xi变得急促起来。
王二狗的大脑瞬间被血ye冲昏,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tiao的声音,像是战鼓般轰鸣。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腕,手指深深陷jin她的肉里,几乎要chu2到骨tou。沙瓦di轻轻哼了一声,不是抗拒,而是兴奋。她的yan睛亮了起来,瞳孔放大,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了血腥味。王二狗压低声音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feng里挤chu来的:“走。跟我去开房。我现在就他妈的想cao2你。”
沙瓦di没有犹豫。她站起shen,裙zi从大tui上hua落,louchu两条结实的小tui,pi肤在灯光xia泛着油光。她弯腰拿起桌上的小包,动作故意放慢,让王二狗能清楚地看到她领kou的深渊,以及乳房在重力xia的xia垂。王二狗的呼xi几乎停滞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几乎是拖着她走chu小吃店。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眯起yan睛,但他的注意力全bu集中在沙瓦di的tunbu上――她走路时,那两团fei肉左右晃动,像是故意在挑逗他。
芭梨旅社就在广场旁边的一条小巷里,门kou的招牌早已褪se,霓虹灯guan坏了一半,闪烁着病怏怏的红光。前台是个睡yan惺忪的老tou,连抬tou看他们一yan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