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真的假的,这才第一次?”
“哈特曼博士这次真的捡到宝了吧?”
陆沉走上前来,脸上带着前后明显不同的审视。
“不错。远超一般新人。”
黎安还没来得及开
,他又补了一句:
“不过——”
黎安心里一紧。
“你还是学生。
离真正的领航员还有很长的路。”
尽
话不算好听,但其中已是毫不掩饰的肯定。
她本以为会被骂成一无是
,但没想到能得到这种评价。
他们走回实验室的通
时,伊森轻轻用胳膊肘碰她。
“你刚刚特别厉害。”
黎安:“哪有……我紧张死了。”
伊森笑:“哈特曼博士能选你当助手,不是没理由的。
放心,你
得真的很棒。”
黎安低
,看着脚尖,耳朵却红了。
“谢谢你。”
她轻声回应。
黎安走回来时,哈特曼博士和陆沉、伊森已经
了更深层的会议室,安全门合拢。
作为临时助手,黎安没有资格
。
于是,她只能像往常一样——
趴在苏芷博士实验室外侧的长工作台上,把
巴搁在手臂上。
NOVA的投影悬浮在她旁边:“你
绪波动明显。
要听舒缓音乐吗,黎安?”
“不要……”
黎安叹气,望着毫无变化的白
金属天花板。
脑
里却是一片乱。
——她测试是考得不错。
——哈特曼博士也并没有责备她。
可她的心不在这儿。
更准确些说,
从来到这里时,她的心就不安分了。
“哎……”
她伸手戳戳NOVA的虚拟投影,“你说,我今天是不是有
不在状态?”
NOVA思索了两秒,用着那种一本正经的回答:
“你从清晨醒来就心绪不稳。
这通常与‘特定对象的缺席’相关。”
“什么特定对象啊,别乱说……”
黎安刚想反驳。
实验桌那
,苏芷博士停
作,回
看她。
白
研究袍一尘不染。
“黎安。”
苏芷博士语气温和。
“是不是想他了?”
空气像忽然凝住。
“他、他是谁啊……”
黎安耳
瞬间红到脖
,坐直
,慌得不行。
苏芷博士挑了挑眉,轻笑:“你知
我指的是谁。”
他没说名字。
一个字都没说。
但黎安的脸红得像被
浪拍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