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长轻声：“现在几个大院的群里都在传，还有不少人私发消息询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私加了发照片的人，对方却只说      “从别转的，好奇而已”――      可他比谁都清楚，这哪里是好奇，分明是想借这事打压阎家，顺便膈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阎嘉庆掏自己的手机，开微信，未读消息铺天盖地      ――      二区大院群里吵得不可开交，老战友、老同事的私信一条接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正蹲在地上整理旧书，阎景川则在一旁帮忙打包，两人说说笑笑，完全不知，一场围绕着他们的风波，已经在京圈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快速翻看着，脸越来越沉。这些人表面是关心，实则是想看阎家的笑话，甚至想借此挑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罗文看着他阴沉的脸，咬牙：“程哥，要不我去找阎景川谈谈？他这也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，照片里的姑娘看着太过年轻，背景不明，他实在不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风暴中心的两人，还在小公寓里忙着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照片里的阎景川，神温柔得不像话，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利落劲儿。他眯起，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：“这小，倒是会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去。”      程隽打断他，抬手了眉心，声音疲惫却定，“你想背分？好好带队训练，这事不用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阎景持刚回到军区，就接到了秘书长的电话。挂了电话，他无奈地叹了气      ――      老五这事，怕是要闹到老宅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闹！”      他终于忍不住低喝一声，声音里带着上位者的威严，“他们里还有没有纪律？不知这种事会影响风气？”

这女的，是不是上次在荷塘夜见过的那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战友传的，现在几个区的群里都在发。”      罗文叹了气，“这些人就是故意的，想搞阎家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照片里的苏侧脸白皙，笑容明媚，底的幸福藏都藏不住      ――      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。心像是被重锤砸了一，又闷又疼，连呼都变得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手了太阳，对着秘书长吩咐，“立刻打电话给陆军大军区副司令员，问问他是怎么的！另外，去查查那姑娘的底细，看看是什么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办公室里只剩程隽一人，他靠在椅背上，望着窗外，心的疼意久久不散      ――      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，只能睁睁看着她和别人幸福。

        罗文还想说什么，可看着程隽将手机锁屉，底满是落寞，也只能不甘心地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隽从文件堆里抬，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时，手里的笔      “啪”      地掉在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尖划过屏幕，看着那些恶意揣测的言论，底的怒火几乎要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秘书长应声退，阎嘉庆看着照片，神复杂。他不是反对儿谈恋，只是这圈太复杂，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住把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总参谋的国家二把手办公室里，阎嘉庆看着秘书长递来的手机，眉缓缓拧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来的？”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，指尖微微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隽掏自己的手机，开一区大院群，上千条消息扑面而来，全是讨论苏和阎景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