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當初帶她回來也是因為她長得像她，不是嗎？

        我望著房門，秦淵早已離開許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機螢幕亮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威士忌的辛辣從嚨一路灼燒到胃，但這點痛楚本比不上心中的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時該的是跟楚潠說楊石已經解決，秦淵也已知真相。而我毫無心思處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起拿了瓶威士忌，坐在沙發上直接對著酒瓶喝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蒼蘭的呻聲迴盪整個辦公室，但他本聽不進去。暴的著，每一都撞擊著宮頸，發淫糜的聲。他閉上，努力想要把注意力放在前的人上，但當他睜看到她那白皙背，沒有他期望的鳳凰刺青，現實就狠狠的甩自己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！阿淵…太深了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懂了？懂什麼？連我自己都不懂…

        會是誰打來的？

        「他愛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你呢…？

        腦海裡都是他最後那個神——痛苦、掙扎、還有一種我讀不懂的絕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是，楚潠…的確愛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冷漠的穿好衣服，看也不看還趴在桌上息、衣服被撕碎、上多處紅痕，體紅腫發燙的蒼蘭一。推開辦公室的門，大步朝自己房間走去。走廊上的每一步都像是在逃避什麼。楊石的話還在他腦海裡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該死的，我為什麼現在才發現！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背影深深烙在我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又灌了一酒，酒意混著睡意襲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裡有別人。她心裡有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「…妳永遠都不是她。」他聲音冷的像冰，雙手往前伸暴的她的乳房，蒼蘭的小緊緊夾著他的肉棒，但他心裡只有憤怒跟自我厭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手摸向床沿，那裏還殘留著他的溫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起手機，看著聯絡人的名字，最終還是將手機丟到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破碎的聲音傳來了蒼蘭的告白，這卻讓他更加憤怒。手緊扣著她的腰猛撞，雪白的肌膚已經浮現紅的手印和撞擊痕跡：「叫就叫，其他的廢話別說！」他最後用力一頂，將滾燙的全到最深處，她的肉痙攣著夾緊他的肉棒，卻給不了絲毫滿足。他暴的肉棒，白濁的體從她紅腫的緩緩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淵更暴的著，蒼蘭的淫叫跟他心裡的空虛產生強烈的對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對她的愛只是因為她長得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說得對。我就是個垃圾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秦淵？還是楚潠？還是…誰？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替代品，永遠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阿淵…啊…我愛你…我只愛你一個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句「我懂了。」在空氣中迴盪，像是什麼東西徹底斷裂的聲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會用蒼蘭的肉體發洩對顧昀的渴望，卻不正視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機螢幕亮了又暗。我現在該打給誰？

        一宿的疲倦讓我在沙發上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靠在床頭，點起一菸望著天花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彷彿能看到蒼蘭那得意的表，此刻的秦淵或許已經完全屬於她了吧??

        「啊！…你怎麼了阿淵…」她的聲音帶著顫抖，但沒有反抗。「怎麼了？妳不是一直很想要這樣嗎？」濕潤的手指，沒有任何前戲，直接將的肉棒抵住她的。蒼蘭的體緊繃，雙手緊抓著桌沿。一個猛烈的進，整肉棒完全沒她緊緻的小深處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淵的話在耳邊響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已無人接聽。

        貪婪、不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整宿未眠，此刻卻毫無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