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，楚潠…這名字妳應該聽過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滿臉困惑：「楚潠？我怎麼可能不知，南第一幫派，是羅剎幫幫主，我們家當年還救過他

        …」楊石聞言低沉的笑了：「但妳應該不知，楚潠跟秦淵的關係吧？」他神帶著一玩味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們？」我疑惑的看著楊石：「什麼意思？北夜鷹南羅剎，能有什麼關係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皺了皺眉，腦中閃過一段熟悉的畫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潠十五歲那年，家裡被追殺，我爸媽在暗巷看見他抱著父親的屍體痛哭，便把他接回家。可他怕添麻煩，很快就離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後來我父母雙雙離世，是他全額辦了葬禮。自那之後，每個月二十號，他都會北上找我吃飯、陪我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裡，他從來都是個有恩必報、重重義的人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當楊石說「利用」這個字時，我本能地想反駁。

        楊石低沉的笑了：「原來妳們還有這段過往，那妳肯定知當年他爸的死因。」我回憶著：「當然，他媽媽跟別的幫派的人跑了，洩漏他爸爸的行蹤。」楊石點了點頭說：「那個軌對象，就是秦淵的爸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空氣瞬間凝固。威士忌的香氣在包廂裡變得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盯著他，聲音不自覺低來：「你說…什麼？」握著酒杯的手明顯用力了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楊石神閃過一絲算計：「他對你父母葬禮的辦、這些年對你的照顧，都不是單純的激。」他頓了頓，手蓋在我的手背上緊緊握著：「他在利用妳，昀昀。我需要妳去確認楚潠到底想要幹什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搖了搖頭：「我不信。」燃起一新的菸，試圖用尼古丁協助消耗這訊息：「楚潠不可能利用我。」我甩開他的手：「你有他查到秦淵的確切時間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楊石神明顯變得鐵青：「妳還是那麼相信他。」語氣裡卻帶著酸澀：「大約三個月前。」楊石往後退了退：「但無論他什麼時候知的，他已經在對夜鷹佈局，這事千真萬確，西海幫只是開始。」他靠在沙發椅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楊石，你騙我？」我略帶怒火的問：「我父母兩年前離世…楚潠三個月前才查到秦淵，你為什麼要說他幫我父母辦葬禮居心叵測？」我受著腰間匕首傳來的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楊石沒有反駁，輕柔的撫上我的臉頰我：「是，這事上我的確騙了妳…」他深的看著：「顧昀，楚潠對妳的…不只有激妳們家當年救命之恩那麼簡單，我不允許有人搶走妳…」他的神透著他的佔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又為什麼要幫秦淵？為什麼要幫夜鷹？」我質問著他。「為什麼…」他深一氣：「媽的，顧昀！妳還不明白嗎？妳是夜鷹的心成員，如果事，妳也會被波及！我不可能睜睜看著這件事發生！」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堅定，中燃起強烈的保護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