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燕似乎满意了，疲惫地闭上睛。正夫见状，立刻上前喂药。沈砚借机告退，走主楼时，天已近黄昏。

        "砚儿来了..."沈燕气若游丝地开，"清梧那孩...多亏你照顾..."

        "听说大公已经在路上了..."

        沈砚心中一动。清樾要回来了？那个离经叛的嫡？他暗自盘算着，若是清樾归来，必定容不他这个继父和养妹。到时候...

        沈砚垂帘，一副恭顺模样："这是妾分之事。"

        "砚儿..."沈燕突然抓住他的手，"清樾倔...你...你要多担待..."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低眉顺地应了，却在心里冷笑。谁不知这正夫仗着生了嫡，向来目中无人？他安静地跪着，思绪却飘回了清梧房中。少女温的肌肤，甜的气息，还有那夜被他破开时紧致湿的...

        "主母不适，你且在这里候着。"正夫的声音冷淡疏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忍着甩开那只枯瘦手掌的冲动，温声："主母放心，妾定会视如己。"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未来能与清梧双宿双栖的日，沈砚只觉得浑血都沸腾起来。他几乎是小跑着回到清梧的院落，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房门...

        沈燕艰难地抬手，正夫连忙上前搀扶。"我...我已传信给清樾...那孩...这些年在外漂泊..."说到一半，妻主又剧烈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让他又有了要抬的意思。沈砚加快脚步，恨不得立刻飞回清梧边。路过花园时，他隐约听见人们议论：

两人的衣衫。临走前，他恋恋不舍地吻了吻清梧的额，轻声："梧儿乖，爹爹很快就回来。"

        "可不是，主母这次怕是..."

        "沈砚，主母唤你去。"

        室里弥漫着重的药味。沈砚跪在床前，看着床上形容枯槁的妻主沈燕。不过月余未见，这位曾经商海沉浮的女竟已瘦得脱了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程的路上，沈砚满脑都是清梧的模样。想到嫡即将归来，他反而松了气。这样正好，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带清梧离开。到时候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，日日将那的压在疼到不知今夕是几何...

        沈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回来吧，回来得越快越好。他回忆着，这些年来偷偷攒的积蓄，足够他和清梧远走飞了半辈衣无忧。

        主楼比想象中还要阴冷。沈砚跪在屏风外，听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。正夫从室走来，居临地打量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