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記住，他是那個讓她痛得幾乎崩潰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俞晴攥著被角，老老實實回答：「大概……還有兩天的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不行，這是恐懼，不是依靠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每天的自由時間取消，看你那天的表現，我會決定給你多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不是給妳太多自由了，才讓妳越線到這種程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低頭看著自己被被裹住的雙，還有剛才被他抱著去廁所時的穩定懷抱……心底那點微弱的、危險的意，又頑固地沒被驅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趕緊壓這個荒唐的念頭。

        腦裡閃過昨晚到現在的每個片段——他的冷、他的殘忍、他的溫柔、他端著粥叫她起床吃飯的樣……全都交織在一起，亂得讓她分不清，自己到底是怕他更多，還是依賴他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進度還差多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在家的時候，任何事都要先跟我報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結束後，沈柏川沒有多話，俐落地用替她沖洗乾淨，再用巾將她包好，重新抱起，安穩地放回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保護，而是赤的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家門，妳近期是別想踏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快點。我不想再重複我說過的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從今天開始，我在家的時候，妳不能離開我的視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坐姿不急不徐，卻天生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，讓人很難忽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知了」這四個字剛，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把自由親手遞了去，換來一副看不見的鎖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面上不敢有絲毫表，老實地點頭：「……我知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俞晴心裡已經在瘋狂吐槽——幹，這是軟禁加全程監控吧！

        把林俞晴放回床上後，沈柏川沒有像剛剛那樣回到床邊看書，而是拖來一張椅，坐在她的床邊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俞晴清楚他說一不二的個，紅著臉，低著頭，著頭解放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在我同意之前，妳被禁足。」

那抹帶著戲謔的笑很快收斂，取而代之的是冷淡的命令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清楚，沈柏川的「安排」意味著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，剛才他說「不能離開我的視線」時，她的心，竟隱約有那麼一瞬間微微一緊——不是抗拒，而是……被牢牢攥住的踏實。

        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其他時間，由我安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柏川沒有立刻接話，而是沉默片刻，像是在衡量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聲、呼聲交織在浴室裡，氣氛曖昧卻壓抑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俞晴垂著，乖得像一隻被勒住項圈的小獸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後一句落，他微微前傾，與她對視，聲音壓得更低：「明白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，可每個字都沉甸甸地落進耳朵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