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記都打在不同的位置，卻又避開重疊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頭看著她的背，那些他親手落的痕跡，一交錯延展。從肩胛到腰線，再往……每一寸都沒有浪費。他心裡默默記著數，沒有數錯，也沒有一鞭多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沈柏川還是沒有說話，只是一一，穩穩地把「錯誤」刻在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柏川手指輕輕一敲椅的扶手，像是了一個無聲的決定。

        鞭繩落在腰側時，她忍不住了一冷氣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不是洩憤，不是失控。他的每一都準、狠、克制——只是剛好，剛好讓她記得這一次的錯，刻進膚，進骨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背脊直，襯衫袖還卷著，手肘隨意搭在扶手上，視線卻始終不曾移開。那目光不帶緒，像是在看一件作品——一件被親手雕刻、細細調教過的錯誤紀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沒說話，也沒動手，只是這樣坐著，靜靜看她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它沒有重擊的鈍痛，卻是多點同時的灼熱——難熬得要命，卻又不至於讓你直接崩潰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柏川手腕穩定，每一的節奏、落點，準得幾乎機械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控制著每一條繩的動向，讓痛一層層疊上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當第五十落後，沈柏川的手才停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看，卻不只是看體的狀況。他是在審視。審視這個他親手帶回來、親手調教的女孩，究竟記住了多少，犯錯到哪裡，還有沒有必要再補上什麼。

晴背猛地一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沒有立刻動，手中那把散鞭仍輕垂在他的腳側，微微晃動著，像是餘威未散。他靜靜站在她後，呼平穩，連力氣都沒亂花一分。他不是打到氣吁吁的人——這對他而言，只是一場紀律的執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起散鞭，走回她後的椅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片膚最薄，神經最密，每一分力都放大成十倍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一動也不敢動的模樣，看她上那些印記，看她忍耐的姿態，看她呼裡隱忍與恐懼交織的節奏。

        散鞭不像一條鞭能夠一貫穿整片肌膚，而是多條繩齊落，分散開，像雨點、像撕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時間像是凝固在這間封閉的房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角淚痕未乾，體卻仍不敢動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十，剛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俞晴咬住唇，肩膀微微顫抖，背脊拱著，像是在本能地閃避，卻又哪裡都躲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，只要亂動，他一就不會這麼「輕」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會讓她記得，什麼叫「不准再犯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沒急著加重力，而是先讓她「覺」——什麼叫痛，還只是開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俞晴仍固定在那X架上，全微微顫抖，汗與淚濕透了鬢髮，她的呼雖然努力維持平穩，卻仍隱隱發細碎的顫音。她背上那一片紅，如火灼般延燒，從脖緣一路往，一條條深紅的痕，交錯分布，有些剛在起痕淡淡的粉紅慢慢浮現，有些已經浮起薄薄的腫腫的血絲，像是要警告她——這還只是代價的第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尖叫的那種痛，卻讓她瞬間覺後背被什麼拉扯著，刺刺的、麻麻的，每一都像是細針刺表，又緩緩劃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