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津把她放在了沙发上，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上，从脖颈到腹肌前到最后一颗全解掉，只留摆系在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聆泠就着这个姿势抱他，把手圈在他冰凉的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被聆泠推着门倒在沙发上，往后仰的时候垫了她侧腰，虚虚抬着谨防人摔倒，前一重，聆泠整个人压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聆泠只能呜咽着，怀疑颈上都有了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这样问，女孩一时没能回答。看他作势又要去咬，聆泠噙了泪，“湛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觉一气窜在膛，不想对她发火，又忍不住冷脸不讲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一你随便敲别人房门？”

停戳着左边那个暗淡的像，直到门被打开，跟前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然后就是第二颗、第三颗……衬衫的主人不知制止，贪心的女孩也只会迷迷糊糊越来越往，直到靠近腰腹那块，整个人被侧压倒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在喊人还是在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回来的呀……”她回答得不对嘴，“我要房间，得你给我开门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双大手交叠在给她当坐垫，聆泠趴在他肩上，迷糊不清地乱拱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的语气很淡，手也放了回去，他直起像是要走，聆泠疾手快又把他拉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聆泠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凶，仰着被他掐巴，“没有随便敲……我记得你的房间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贴了十几秒以后，聆泠又移动着往。解了领带后的衬衫很好解开，她松了一颗纽扣，又把脸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只是沉着脸任她挂在自己上，却全然忘了他这个指责的人同女孩也仅有两岁之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开了一天的会都没有此刻令人费神，他稳稳搂住女孩的腰，把她分抱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喝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前人突然就俯来嗅她，鼻梁在颈侧拱了拱，甚至用牙齿咬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多……就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来找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冰块”抱一会儿就不凉，她只觉脸庞发，燥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只微微仰了仰，呼洒在聆泠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连唇都带着冰凉，她有喜，偷偷了。不带意味的吻把人勾得呼绵长，聆泠蹭蹭鼻尖：“我亲你，你抱我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条路连走到浴室也费劲，湛津拍一把翘：“是小猫还是小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？”她还搂着湛津的脖，绵绵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很委屈，蓄着泪要哭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脸也乎乎地贴在他脸上，像是觉得很舒服，还挨着蹭了蹭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这一刻终于确定她喝多了，巴上起了零星的红疹不说，连话也听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喝多了的女孩迟钝地受不清他的绪，她现在是七秒钟的记忆，发生的事都不过脑。

        ―

        他半遮半掩的膛透绯，聆泠迷了去抓，被他拽过手腕压在耳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像从天外传来。聆泠迷离着，要闭不闭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吃痛才让女孩清醒，她蹙着眉去推，反被咬得更重。咬到她快掉泪了，湛津唇，“醒酒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上午为什么离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湛津夏天就像个大冰块一样，凉凉的让她抱起来很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着她一酒气，湛津重复，“喝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只是埋在颈窝：“是聆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抱着脖往上蹭了蹭，将脸贴在更冰凉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午那个不期而遇的大材还被衬衫包裹得宜，她抬目光闪烁，突然一把抱住劲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交换。”聆泠把唇贴在他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让他差没稳住，撑在女孩腰侧，靠近她耳旁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小，喝酒不知节制又怎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