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？”他的声音依旧温柔，动作却猛地沉，又是一记深，“说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完全，失去控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求…求你……”她的声音小得随便一就散了，混杂着无法压抑的哽咽。

        ，好，到本无法思考，到不知自己是谁，到什么都抛了，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彻底放开了所有对自己的限制，将那些他过去不屑一顾的、肮脏的望，一遍又一遍地灌满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躯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等她反应过来，他便沉而上，将她的一只架在自己的肩膀，以一种更为深、更侵略，也更能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贯穿的姿态，重新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卡修斯猛地将她从墙上拽了来，把她在桌上，那些地图、书籍、棋、羽笔，凌乱地四坠落，发杂乱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紧闭双，不愿让他看到此刻自己里的任何神：“求哥哥……放…过我……我、我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间他最为熟悉的也最喜的、平常时候都充满冷气息的书房，如今弥漫着腥腻淫靡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每一次释放之后，他便以一种更猛、更恨、更不知疲倦的姿态，疯狂地，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灌她，从而达到一种血脉上的、最彻底的占有与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，真的受不了了。仅存的意识告诉她，求饶……可能……可能真的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笑了一声，那笑声充满餍足的黑暗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屈服后，一切似乎都无所谓且麻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动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，都要狠戾，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要将她穿，将她的骨撞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……我就是在骗你……谁让你是这么天真的蠢货？”他在她耳边残酷地低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，都像是要彻底洗刷掉、覆盖掉、抹去所有之前那狗杂种留在她外每一的任何一个肮脏的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哪了？”他扶着她的脸，迫她睁开，让她迷离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，语气轻柔，“说啊，你错哪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段哀求彻底燃了卡修斯最后的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多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？听到那声带着哭腔的“哥哥”，卡修斯的心都停了一瞬。他俯视着她彻底崩溃的、泪汗交织的脸，那张和自己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的、此刻只剩脆弱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敢和他对着，甚至让他疼又无计可施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应她的，是更深、更凶狠的、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碎了再吞吃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……呃啊！……不……不该……”她语无次，脑一片空白，只能本能地沿着他希望听到的方向哀求，“那…那个婚约……我……我不要了！我……不该说要和你……结婚，哥哥……我不要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呃啊……你——呃！贱人！你骗我——呃！”那份求饶后的反噬让她彻底陷了无边无际的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要将她的求饶声、她的泪、她的屈服，连同她整个人，都一起彻底地、狠狠地碎在这张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，这份和他如一辙的骄傲，被他亲手彻底打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寸空气，都沾染上了他的罪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支支吾吾，睛闭上又睁开，无可奈何地回答：“我……我不该……不该打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前的世界在剧烈摇晃，耳边只剩他一遍又一遍咒般的低语，和两人肉不堪耳的糜烂纠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像折断翅膀的猎鹰一样，无助地哭泣着，向他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底那种扭曲、恶心、腐烂的望达到了峰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她只属于他，只能属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自己不该求，不该示弱，永远不该。可是她实在太累了，和心都太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卡希亚的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，连续撑至极后再跌来的刺激，让她的神志已经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，在一声带着自我放弃意味的叹息之后，卡希亚的声音破碎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怪彻底占据了上风，他不知疲倦地在她上驰骋，将这张象征着他权力与责任的书桌，变成了他宣绪与可耻望的祭台。

刀，一刀刀剐着她的自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