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終】

        某夜嬰兒睡後，他故作正經遞上些點心，林娘卻突然問他：「你是不也是想試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前如玉瓷溢滿，乳珠滴落於嬰兒唇邊，嬰兒吃得發「啾啾」聲，韓呈耳朵發熱，心裡直想：若是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床榻輕搖，嬰兒翻，著手指繼續睡。林娘在後懶懶攬住韓呈，低聲：「你這般熱，要不要乾脆留來當娃的義父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韓呈決定不回京了。他寫信給家中，說貨查完了，商機已抓牢，並決定在揚州開舖。從此，韓呈每天忙，白日忙，夜晚更忙。

        韓呈見自己用手指撥女娃的臉，與林娘那渾圓的那麼近，她卻未有半分閃退，韓呈腦海閃過一個念頭，收回逗女娃的手指時，佯裝不小心劃過那雪白的球，林娘依然沒有任何反應。韓呈心裡有了些念頭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回答讓他幾乎樂瘋。他急忙解衣上榻，手指進她衣裙之中，探到那一處溫潤已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每次看完，都背對我站在院中歎氣。一次兩次可以裝，十次太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韓呈這回放心了，林娘又了，說：「究竟不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韓呈忍不住低吼：「你怎麼知我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林娘淡淡說：「我那剛生的兒，是個遺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茶差點嗆住，臉紅脖：「什麼……？」

女娃熟睡的臉頰，「唷，睡著了，吃飽囉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韓呈冒金星：「敢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她噙笑，目光似勾魂：「你常盯著我餵乳，怕不是只為娃來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娘躺於榻上，發梢垂落，前兩飽滿雪膚豐隆圓潤，乳暈嫣紅如桃。她語氣還是一派清冷：「想哪邊，自己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娘，我可否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娃睡了就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韓呈笑說：「當義父不如當……爹！…但，妳得餵我，而且，現在就要再餵一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句話像點燃一團火，他越越深，尖繞乳尖，濕潤而膩，她竟不自覺地夾緊雙，手指扣住榻邊。

        後來韓呈索每天來，藉是娃吃得不夠，要補。事實上，娃本圓了一圈，是他想多看幾林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間一聲悶哼，放乳尖，吻上她鎖骨、頸側，雙手扶上她搓抹，掌柔軟幾滴香。

        韓呈心如鼓，嘴唇立刻貼上那片軟，果然溫熱香濃。他輕慢啜，乳汁微甜，林娘輕哼一聲，腰肢微顫：「不許咬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這想法一旦冒來，便壓都壓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娘也不避諱，餵時常當著他面，掀襟而坐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娘笑了，給韓呈餵，真舒服！

        韓呈哪還顧得上這些，體一沉，早已如鐵的頂進她溫深處。

        四、如願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，雙乳輕晃，衣襟微敞。「我若肯讓你試，你可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沒想到她真給了他「試」的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悶聲嬌，腰肢不自覺地迎合，他像著似地一次次，直至兩人交纏難分，氣息交錯。

        韓呈小心探問：「你相公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林娘嘟囔：「你要是這麼急，我可不保證還會讓你來餵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