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沒有沒有！我真的只是、只是……平常會看一些這類的東西……』他聲音越說越小，耳朵紅得像被燙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奈奈睛瞇起來：「你昨晚那樣，還說你沒經驗？你是不是偷練過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想起昨晚他在床上的那個樣，主動、熟練、甚至讓她有點招架不住。那樣的反差讓她又酥又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熊貓立刻點頭，神認真：「我知。可是我喜歡妳，我不覺得這樣就不能跟妳在一起，而且我覺得妳本就看不來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兩人安靜地靠在一起，沙發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，像是替這段剛萌芽的關係，記了第一個真正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奈奈抿了抿唇，神有點複雜：「但你才剛畢業，人生才剛開始，我卻已經……」她沒把話說完，像是不想承認自己的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奈奈失笑，整個人靠進他懷裡，卻還是忍不住問那個盤旋在心裡的疑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奈奈沉默了一，然後輕聲問：「你不會後悔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熊貓耳朵立刻紅了，語氣結巴得不行：『我、我沒有，妳是我的第一次啦……』

        他頓了一，然後慢慢說：『喜歡妳的聰明、也喜歡妳的可愛……還有妳笑起來的時候……我會很想抱妳。』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說……你知我比你大吧？上次我不講年紀的時候你應該有猜到。那你沒什麼想法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熊貓低頭看她，眨了眨，沒聽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熊貓卻伸手輕輕摀住她的手背，語氣小聲卻堅定：「我知自己在什麼。雖然我很多事都還是第一次，但……我確定，我是真的喜歡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那麼會，不會是經驗很豐富吧？」她語氣帶笑，但神裡藏著一絲打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力點頭，聲音小得像蚊：『我人生第一次……就是在妳家……那天洗碗的時候，其實我原本沒想那麼多，想說單純來你家洗碗而已…』

        奈奈睛睜大：「你那天來我家是…第一次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奈奈一愣，然後忽然笑了來：「你把洗碗跟愛放在同一天，紀念日也太特別了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熊貓呼一頓，低頭抱緊她，像是終於鬆了氣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熊貓低著頭，像被說中什麼祕密：『嗯……所以那天我記得超清楚，連妳用的洗碗味我都還記得。』

        奈奈沒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奈奈終於笑聲來，輕輕靠進他懷裡，閉著低語：「……你這麼可愛，我怎麼可能放你走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，傻傻地搖頭：「不會。洗碗那天我就決定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真的知自己在什麼嗎？」

地方啊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說到一半整張臉都紅了，語無倫次：『所以那天不只第一次洗碗……也是我第一次……跟女生……嗯……那件事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