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霞閉想著，夾住顫抖；氣抬看前的三人，還在上糾纏不休。她緩了緩，穿上衣服，先回房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弟倆沒有攔她，若霞穿好，拿燈籠走過三人前，朝兩個男人一人給了一吻，巧笑離開。若霞回到房裡，拭過後，便上床躺著休息。半夢半醒間，聽到屋內聲響，若霞起來，見黃家兄弟饜足地笑著走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聽見五更鑼響，若霞：「得還真晚，今天走不了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黃大川：「本就沒打算走，用了迷香，有溫軟呢喃的反應，收拾起來真不是一時半刻能清理乾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說著就往若霞的床上爬。黃二河：「已經過，本不想驚擾妹，還是將妳吵醒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們不是第一次在此留宿，也知白天劉禹會到茗萱苑來，清楚該乖乖留在若霞房裡，避免任何引起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一會兒若霞就要去大廚房，與其他僕役用早飯，接著回來伺候宋伶；於是不打算再睡，與黃家兄弟問了上次宋伶用過迷香的異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一般用上迷香，就是發難耐，然而加上安神粉，就有半日間都是失神的狀況，說什麼，她便想成什麼；不斷汗、，將藥力排完，才能安穩睡一覺。妳那夫人只夠咱們玩半夜，半夜還有一段時間得替她收拾，藥力沒消完，隔日自然恍惚難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畢竟神智已醒，難受沒男人在，多喝也是能排藥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兄弟倆一人一句說著，若霞想起在黃家村那幾夜，沒一刻不扭腰想要男人的肉棒，不禁埋怨：「你們究竟哪來這麼多缺德的東西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黃大川：「嘿，說了妳別不信，這可是清川香其中一項產業。過去男人當家時傳承的項目，劉太夫人不興趣，到政二爺手中，才又開始運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麼？」若霞沒想到劉言政翩翩風采，居然還有這種心思，這些缺德的藥品。

        黃二河接著說：「政二爺那群紈褲弟，沒少往風月場跑，壯陽、藥，異想天開的東西，都試著，更試著用不少。不說別的，晉大少爺那體虛的，豈是吃幾帖補藥就能有用，都了壯陽藥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咱兄弟是幫著找材料的，風緊，少爺們賞過不少好東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若霞心想，既然劉言政熟練風月歡場手段，又以信箋藏信釣宋伶，恐怕鮮有真心，而是遊戲；看要花多少時間，能釣上守寡的兄嫂。這也好，若是真心，誰知會不會鬧事；她不擔心劉言政或宋伶，而是許雅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霞輕嘆氣，這不是她擔心得來的，看時間差不多，若霞前去大廚房。黃家兄弟留宿時，她會藉沒睡好胃不佳，帶些包回去，等餓的時候果腹。僕役間偶有這種狀況，就算多拿一點，也沒人會為難若霞。

        帶了三個包回來，黃家兄弟已睡著，她自房裡拿木碗，將包放在裏頭，蓋上蓋。自己吃完包，往宋伶那兒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伶坐在床邊，比上回更加恍惚，不等若霞問，便要若霞替她向劉太夫人告假。

        聽宋伶這麼說，若霞確定宋伶還沒回神，：「夫人忘了，今日劉太夫人帶政二夫人、禹少爺及剛過滿月的小少爺，上普安寺點平安燈與起名，今日不用上荷馨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