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战收拾东西准备走，王芸照例送他到门。她今天穿了件黑睡裙，紧得勾全曲线，笑着说：“燕战，瑶瑶今儿兴坏了，多亏你。”她靠得近了，神温柔得能化，燕战闻着她上那香，脑里却全是刚才王瑶贴着他的画面。他咧嘴一笑：“芸，小瑶聪明着呢，我也就是帮个忙。”王芸抿唇一笑，低声说：“你谦虚了，我看她对你可上心了。”这话暧昧得燕战心又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两人的唇就要碰上，卧室门“砰”一声开了，王瑶探喊：“妈！我饿了，给我拿吃的！”燕战和王芸吓得一，赶紧分开，王芸咳一声，起去厨房：“来了来了！”燕战摸摸鼻，低喝了酒，装作啥也没发生，心里却暗骂自己太不淡定。

大都若隐若现，得要命。燕战咽了唾沫，回：“芸，小瑶有步，今儿认真。”王芸波转，温柔地说：“那多亏你了，我看她最近听话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端了杯红酒递给燕战，自己也拿了杯，坐到他旁边聊起来。两人越聊越近，王芸前倾，睡裙领敞开，深邃的沟壑，燕战瞥了一，赶紧移开视线，可心还是快了。王芸声音酥得能化糖：“燕战，你这么会教孩，我都不知怎么谢你了。”她说着，手指轻轻碰了他手背，那像电，燕战一激灵，抬看她。王芸底光漾，嘴唇微张，燕战闻着她上那淡淡香味，脑一，凑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小区时，燕战骑着单车，夜风得他脑清醒了些。王瑶那丫，抱一就羞成那样，可得要命；王芸那神，却越来越像要把他吃了。他摸了摸兜，那一万二的家教费稳稳到账，欧洲行近在前，可他总觉得，这母女俩的好度再这么涨去，怕是要玩火――或者玩更大的乐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瑶明显也觉到了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，低一看，羞得“啊”了一声，可还是撑着没松手，小声嘀咕：“还有二十秒……”燕战哭笑不得，忍着那冲动，拍拍她背：“行了，小丫，别乱动。”一分钟熬完，王瑶松开他，低跑回床边，整晚都没敢正看他，耳朵红得能滴血，手还捂着脸，活像个错事的小孩。

        接来的几天，王瑶为了那个“小要求”，学得跟打了鸡血似的。燕战每隔一天来，她都穿得清凉暴，不是吊带就是薄裙短，讲课时胳膊老往他上蹭，可注意力总算在书上了。第四天晚上，小测成绩来，82分！燕战改完卷，笑着：“不错，小瑶，达标了，说吧，要啥奖励？”王瑶脸刷地红了，低抠了半天手指，才蚊似的说：“燕老师……我想让你抱我一分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燕战一愣，乐了：“就这？行，过来。”他张开胳膊，王瑶磨蹭了两秒，扑他怀里。她今天穿了件超薄吊带裙，裙摆刚遮住屁，前两贴着他膛，隔着布料都能觉到那乎乎的。燕战搂着她，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，闻着她发间那少女香，心有快。可抱着抱着，他觉不对了――王瑶紧贴着他，小腹蹭着他，那团火气蹭地窜上来，小兄弟得跟铁棍似的，在她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