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讲完课，王瑶照例跑去洗澡，王芸照例端了盘果过来。她坐得离燕战近了，睡裙的大几乎挨着他的，笑着说：“燕战，你这年纪的女朋友肯定不少吧？”燕战挑眉，回得痞气十足：“芸你猜呢？我这人忙着读书赚钱，哪有空谈恋。”王芸咯咯一笑，手指轻轻了他肩膀：“少来，我看你会哄女孩的。”那动作轻佻得像调，燕战心里一，咧嘴回：“芸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熬到课，王芸每次都会端着果盘或者小心过来劳他。今天她拿了盘草莓，穿了件黑丝绸睡裙，裙摆短到大中，走过来时那双白花花的长晃得燕战晕。她把盘往桌上一放，温柔地说：“燕战，辛苦了，吃草莓休息。”说完还弯腰给他递了颗，领敞开一瞬，燕战瞥见那深邃的沟壑，赶紧移开视线，接过草莓说了声：“谢谢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得暧昧，燕战心快了一拍，抬一看，王芸正盯着他，底那抹温柔似的波光晃得他有晕。他咳一声，赶紧转移话题：“芸你平时忙吗？家里就你跟小瑶？”王芸叹了气，往后靠了靠，睡裙那双叠在一起，得要命：“她爸常年在外生意，我平时就带带瑶瑶，闲得很。”燕战，心里却想，这芸看着温柔贤惠，怎么神老带钩呢？

        王芸坐来陪他聊了几句，波得像，语气也酥酥的：“瑶瑶这几天听话多了，多亏了你，燕战。”她说话时微微前倾，睡裙紧贴着前那对饱满，燕战觉她神老往自己脸上上瞟，温柔中透着说不的意味。他笑着回：“芸你太客气了，小瑶聪明的，就是注意力不太集中。”王芸抿唇一笑，低声说：“那就多麻烦你了，她啊，就是喜帅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聊着，王瑶洗完澡跑来，发湿漉漉的，只裹了条浴巾就往燕战旁边一坐：“燕老师，你别走嘛，再陪我聊会儿！”浴巾短得刚遮住屁，两条小细晃来晃去，燕战一，赶紧起：“不了，小瑶，芸，我得回了，次见。”王芸起送他，波转，低声说：“路上慢，燕战。”王瑶还不甘心，追到门喊：“燕老师，次我给你好吃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几次课来，燕战算是看明白了，这母女俩对他都有意思。王瑶是明着撩，穿得暴，肢接不断，土味话一套接一套，摆明了被他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。王芸则是暗着来，每次招待他都温柔得要命，穿的睡裙一件比一件，神老在他上打转，话里话外透着暧昧。他也不是傻，芸那模样，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，老公常年不在家，寂寞得紧，估计早把他当猎看了。

才初三就这么会撩，真不知长大了得祸害多少男人。他一边讲课一边分神应付她的小动作，王瑶还时不时抛两句土味话：“燕老师，你声音真好听，我听着都想睡觉了。”“燕老师，你手真好看，给我写书肯定特浪漫吧？”燕战只能苦笑，心想这课真不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燕战骑着单车离开小区，夜风得他脑清醒了。这母女俩，一个明一个暗撩，日过得真是刺激。他摸了摸袋，那一万二的家教费已经到账，欧洲行近在前，可他总觉得，这活儿去，怕是要惹别的麻烦――或者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