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 冠冕堂皇。
卡修斯转回脸的动作缓慢而沉重,如同蟒蛇昂首。
那双幽暗的绿眸从凌乱的发丝feng隙中死死盯着她,唇角缓缓向上扯开,并非笑意,更像是被qiang行撕开的裂kou。
他伸chushe2尖,轻轻tian舐了一xia嘴角nei侧,品尝着自己的血。
“为了那个贱种……”他的声音轻得可怕,缓慢地刮过空气,“你打我?”
卡希亚的指尖无意识地蜡缩,指甲抠jin掌心,她当然不是为了亚诺打他的,而卡修斯也心知肚明。
但他需要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借kou,好让他那些扭曲的yu望得以名正言顺地宣xie,将nei心的阴暗和暴戾,彻底释放,撕开一切伪装。
她亲ai的好哥哥一向如此,恶劣又狡猾。
“他把你cao1shuang了是不是?”他突然笑了起来,那笑声低沉,在xiong腔里gun动,带着一种不祥的愉悦。
他绕过书桌,步步bi1近,姿态优雅地用手指将那几缕垂落的发丝重新拢回耳后,似乎刚才被打的并不是他。
“嗯?哑巴了?”卡修斯居gao临xia地俯视她,语气平淡地继续发问,如同在审问一个犯人,“说啊,那个贱种是怎么伺候你的?”
cu鄙、xialiu、不堪ru耳。
他开始说一些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的cu话,每一个字都像钝刀一般,一遍遍割过她的耳膜。
他生气了,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生气。
恐惧瞬间灌jin她的血guan,让她gan到彻骨的寒冷。
她太清楚他的本xing了,剥开那层王储的、兄长的、优雅得ti的外壳,nei里就是一个被绝对权力彻底chong坏的疯zi,一个嗜血残暴、毫无底线、以折磨他人为乐的怪wu。
他不会因为她是他亲妹妹就放过她,或者说,正是因为她是他的亲妹妹,他更不会放过她。
她得逃,现在、立刻、ma上。
他绝对会打回来的,父王的事后惩戒有什么用?
卡修斯从来不顾虑后果,他享受的就是施暴时的那份快意,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,掌控生死的快gan,那种将猎wu玩nong于gu掌之间的变态乐趣。
快跑,快跑啊,再不跑肯定会被他nong个半死。
这个念tou在脑海中炸开的瞬间,她已经转shen冲向门kou。
可刚迈chu两步,不知是什么东西砸中了她的tui窝,冲击力让她膝盖一ruan,瞬间失去平衡,踉跄着栽倒在地毯上。
她急促地chuan息着,回tou望去,正对上他缓步bi1近的shen影。
他蹲了xia来,午后慵懒的阳光在他shen后铸成金se牢笼,将他们困锁其中。他的面容沉在阴影里,只有那双yan睛亮得骇人。
她警惕地盯着他,平复着呼xi,shenti悄悄地抠着地毯往门kou挪动。
xia一秒,pi革包裹的手指突然钳住她的脚踝,像捕兽夹咬住猎wu般,jing1准而狠戾将她拖回。她层层堆叠的裙摆在地毯上翻卷,掀起一片苍白的浪花。
“放开我!gun开!”她尖叫着挣扎,另一只脚拼命的、胡乱地向后蹬踹,鞋跟结结实实地踹向他,在他军服上留xia几dao徒劳的褶皱。
他不紧不慢地跪在地上,gao大的shen躯将她完全覆盖,手指沿着她的小tui缓慢爬动,摩挲过肌肤,激起阵阵战栗。
最终,他的手掌狠狠掐住她的大tui,拇指恶意地anjintuigen的红痕——那是昨天亚诺留xia的。
她挣扎着弓起腰,却被他用膝盖牢牢钉在原地,力气重得她gen本无法挣脱。
当他的手扬起时,她本能地闭yan,shenti紧绷,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。
啪!
预想中的巴掌没打在她的脸上,而是重重地落在了她的tui心。
“呃啊——!”
她被这突如其来的、怪异的攻击吓了一tiao,xia意识地发chu一声短促而变调的低chuan。这声音冲chuhou咙的瞬间,她就后悔了。
卡修斯的yan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,那双绿眸中闪烁着狩猎者得逞的光芒。
她这种夹杂着恐惧与羞耻的生理反应,显然是取悦了他。她看见他zuo了个吞咽的动作,像是品尝到甜mei的战利品。
这一xia不疼,但混着某种可耻的酥麻。
“卡修斯你个混dan!贱人!”她又开始kou不择言地咒骂,那些淑女规范和王室礼仪都见鬼去吧,这怪不得她,她再怎么样,都是他们的错。
起初的恐惧此刻膨胀成更qiang烈的怨恨,她心tiao加速,不停地挣扎,“卡修斯你放开我!”
“怎么?”卡修斯轻笑chu声,那笑声带着令人不适的黏腻,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
“你在亚诺面前……”他的指节漫不经心地蹭过她发抖的tuigen,在那mingan到发抖的tui心chu1画着圈,“不就是这样张开tui的?”
这种赤luoluo的羞辱与带有qiang烈暗示xing的chu2碰,让她gan到自己的尊严正被一寸寸剥离,烙上了一个个看不见的烙印。
卡希亚刚想要反驳,就被他突然掐住xia巴,qiang迫她直视自己。
那双绿眸中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qing绪,翻涌的并非qingyu,而是更危险的,权力被僭越后的暴怒,势必要将她生吞活剥,碾压成碎片。